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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自闭症谱系与精神分裂症谱系两者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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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自闭症谱系与精神分裂症谱系两者间的关系,现已有大量的研究与推断。这点不足为奇,因为两种疾病有一些类似的症状,如不合群,在移情、理解语言和非语言暗示上有障碍。

 
  如果说,这两种疾病相遇且并发与一位患者身上,这会怎样?
 
  这是一个没有被大众意识到的情况。这几乎就像是在人们的意识中,没有同时患有自闭症与精神分裂症的这样一类人存在。然而——这类患者的确存在。
 
  我就是这类人之一。我同时患有阿斯伯格综合症和分裂情感性障碍。
 
  尽管事实如此,但这怎么可能?我必须指出,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中的确有指明发生这种情况的可能性。虽然罕见,但是它的确存在。
 
  在这篇文章中,我希望能唤起这些不幸罹患这两种疾病的患者进一步的认识。我们这类人的确存在,我们也有自己的声音。
 
  我的故事
 
  在我还是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和同龄人不同。我有同龄人没有的偏执性癖好,如澳大利亚赛马。我会虔诚地遵循报纸里的模板指南,我能脱口而出这个国家所有的大都会赛马场布局设计和一些乡野小城赛马场布局设计。我知道每一场大赛举行的时间、地点和间距。在空余时间,我也乐意花时间去了解赛马的历史。
 
  不仅是赛马,我也很享受其他一些娱乐活动。比如说整理硬币,将我的玩具整齐地列队摆放等。而且,对于某一演员我怀有深厚持久的爱,以致于我会花上大量时间去观摩效仿他的各种举止行为。
 
  准确地来说,我是有社交障碍。我不太理解非语言交际而且容易误解别人。我不知道如何交谈,我不理解别人,别人也不理解我,所以,我总是被嘲笑被排斥。这种不幸经历显而易见很大一部分是由自闭症造成的。我尝试着去结交朋友,但很多时候我的尝试都是以失败告终。
 
关于自闭症谱系与精神分裂症谱系两者间的关系
  当我成长为一名青少年时,我的遭遇开始有了些变化。除了社交障碍,我也开始萌发了些奇怪的信念。这其中之一就是我相信我的大脑像一台人体广播,不顾我的意愿,向着我附近的每个人传播着我的所有想法、所有秘密。每当这种情况发生时,我会把我的大脑看做一个筛子,尽管我永无休止地试着将脑中的漏洞堵塞,然而我的想法和秘密却泄露出来。
 
  我也曾感受过脑中有着不受控制的声响,就像是外星人对我的话语。他们就像住在我脑中的一群实体,有时就我的言行,他们相互之间会有对话、评论。我时而把他们视为上帝与我交谈,时而视为我脑中的恶灵,或者说是内心独白。
 
  当我20出头开始上大学的时候,我开始经历严重的抑郁症发作。从青少年时段,我就有了抑郁症,但是这些病况却愈发地蔓延加重。我开始有了自杀意念。抑郁症也使得我冷淡漠然,感觉精力枯竭,所以我长时间卧床。有些时期我在课业上落后,又因为低分的缘故在校受排斥,受到轻蔑。
 
  后来慢慢的我觉得生活变得精彩,以前的那些时段都已被时间碾碎了。在这段时期,我变得更善于交际,总是以一种连珠炮似的语调讲话。尽管有时可能一天只睡3,4小时,但我不觉得睡眠不足。我那时很自信,脑中充斥着为至高无上而斗争的想法。更重要的是,我感到很快乐,那时的我做事高效,感觉有能力去完成所有事。
 
  在我20多岁的时候,我在之前时期里的狂躁和抑郁状态间交替。最终我去看医生,那位医生推荐我去看心理医生,心理医生诊断我有些躁郁症。然后我去看了精神病医师,他证实了我躁郁症的诊断。
 
  然而那些奇怪的信念却一直在我脑海中翻滚。一次次的抑郁发作之间有时会有一段时间的情绪高涨期。他们常会在我低落时出现,像认为我的想法一直在传播的这种观点只是其中反复出现的旋律之一。除此之外,认为恶灵在监管我的念头也是时常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我开始去求诊于一位新的精神医师,发现自己总有一些更为奇异的想法。曾经我一度认为在一些发表的文章中有特为给我的隐秘信息,又一度认为我的精神病医师密谋通过药物治疗杀害我,我采取了停止服药举动。我的病情诊断由躁郁症演变为躁郁型精神分裂症,就这样,我成了一个集自闭症与精神分裂症于一身的人,我既有精神分裂的症状,也有情感障碍的症状。
 
  最终,我的情况有些稳定。然而我的自闭症却没有得到很大改善。我有了一些新的偏执性癖好,吉他就是其中延续至今的一项。我花费了大量时间深入了解吉他,我可以详尽地说出吉他的型号与制造。我的心理医生开始断定我有阿斯伯格综合症,然而我的精神病医师却不乐意接受这个论定。根据我的心理医生,我有着阿斯伯格综合症的一切行为症状:我不合群,在社交和移情上有障碍缺失。当我与人交往时,我从一种纯粹理性、不含感性色彩的立场来看待人们,这导致对我而言,人们是“与我交谈的物体”而非“感情丰富的人类”。也就是说,情感是一种不被我很好理解的东西。
 
  自闭症与精神分裂症的一些类似症状是阻碍弄清病情的重重困难之一。我的精神病医师认为我所遇的一切障碍可以用精神分裂症症状解释的通,对于认为我的自闭症与精神分裂症没有丝毫联系的观点,他并不是完全赞同,然而我的心理医生却不尽然。
 
  这种状态持续了2年,直到我的分裂情感性障碍基本消退之后,事情才变得清楚起来:我的自闭症不是因精神分裂症而引起的,与此同时,我也确诊患有阿斯伯格综合症。听闻这些消息时,我很高兴,因为2年如炼狱般游离不定的状态终于终结了,我已经耗费了2年,困于所闻,最终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是何其欣慰。
 
  从我个人的观点来看,我觉得阿斯伯格综合症的确诊是正确的,在那2年不定中,我查阅了很多关于阿斯伯格综合症的资料,甚至与那些文字产生了共鸣。我也知道我的一些言行,像不合群,不是因为缺乏动力,而是源于同龄人的再三拒绝排斥。我想过拥有朋友,这点就和精神分裂症症状不同,精神分裂症的表现是因为生活冷漠淡然而对经营友情不感兴趣。
 
  也许你会好奇,集自闭症与精神分裂症于一身是什么感受?以我看来,很大程度上,这是很具有挑战性的。然而幸运的是,我的精神分裂症多半而言是“阳性”症状,也就是说,我有妄想和幻觉,但是没有像缺乏动力、感情迟钝一类的“阴性”症状。简要概括而言,我分别承受着两种疾病的磨砺,自闭症影响着我的日常生活,而精神分裂症像一只来自深海的怪兽时不时向生活显露他惊骇的面容。
 
  有些时候,这两种疾病相互影响。因为自闭症的缘故,有时我变得情绪低落,如当我被告知不合群和伤害别人感情的时候,然后我的情绪跌到低谷,紧随着,我渐渐确信自己是一个猎杀他人,惹怒上帝而罪该万死的坏人时,精神错乱病发。随着思绪变得遥远偏离,伴着阿斯伯格综合症并发的那些顽固想法意味着我发现自己当自己的思绪黑暗阴郁时,我很难转移注意去思考其他事物。
 
  总而言之,在某种意义上,得到两个诊断使我感到欣慰,因为它使我的世界变得清晰起来。最终,对于社交为何如此困难、关于我的心态与想法,我都有了答案。而且,我察觉到,集自闭症与精神分裂症于一身并不意味着生活就此结束。回首过去,在罹患两种疾病却缺乏诊断与治疗的情况下,我成功地获得了学士学位。我想有必要指出,虽然健康状况制约着你的生活,但是他们不能决定你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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